沈越川才不怕陆薄言的威胁呢,尽情取笑他:“你说你,当初只带着我就敢去柬埔寨和当地最危险的人物谈生意,怎么就是不敢让你老婆知道你……哎哟!”
睡着之前,他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那一觉,是在陆薄言家看完球送洛小夕回她的公寓那天。
“那为什么不打个电话?”
“我估计康瑞城会来找你。”沈越川复又叮嘱,“你小心点。跟着你和简安的保镖我都加派人手了。你和简安说一声,免得她发现后起疑。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心虚的mo了mo鼻尖,“妈,不关他的事,是我……”
洛小夕无言以对,挣扎着要起来。
洛小夕茫然眨了一下眼睛什么意思?
追月居的鱼片粥、肠粉,俱都还冒着热气,还有几乎透明的水晶烧卖,光是闻到香味就已经食指大动。
陆薄言拉开车门:“下来吧。”
混蛋,她好不容易化好妆的,他这么一强来,唇膏都被猪拱了!
他只得硬着头皮说:“哥,要不你再想想?她总有跟你说话吧,有没有无意间给你透露过什么信息,比如她住在哪儿,职业是什么之类的……这样至少可以帮我们缩小寻找的范围啊。”
方正揉着还在泛疼的手腕,狠狠的啐了一口。
“好样的!”
注意到那些打量的目光,苏简安前所未有的没有感觉到羞赧和不自然,相反她完全不在意了。
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
洛小夕不得不承认,这句话非常受用。